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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射到地板上,驱散了些许的昏暗,却始终驱散不了萦绕在空气中的甜腻气息。卧室里很安静,地板上却散落了一地还未捡起的衣物,包括凌乱的大床中央,被子随意的堆放着,床单上到处都是一块又一块深浅不一的湿痕,有的因为时间太久甚至已经干涸。

    这时,忽地传来一声带着泣喘的小声哭叫。

    不远处的浴室门大喇喇地半敞,随着哗啦啦的水声越发激烈,那带着沙哑的哀喘求饶就越是频繁。只见偌大的浴缸内,一个浑身精液失神睁眼的赤裸少年,仰着头,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抓着大腿根,双腿分的大大的,不能合拢一般骑跨在身体两侧。

    满满的温水溢过两人前胸,透过剧烈晃动的清澈水面,可以看见男人肤色偏深的大掌抓在少年纤细的腰肢上,他偏过头,笑喘着低声在少年耳边说了句什么,下一秒便发了狠的用力往上耸胯,幅度过大的动作又在浴缸里掀起一阵风暴,水花高高溅起,啪的通通砸落在一旁的地面。

    “啊!”,少年顿时露出了哭似的表情,一边咬唇一边不受控制的浑身颤动,细瘦胛骨向后伸展,十指蜷缩着扣在男人肌理结实的肩头,整个人都被撞得上下翻飞。

    水里头的春光越发不能遮掩的暴露,少年那白嫩的股间,一根粗壮的骇人阳具正肆意碾着腿心抽进抽出,稚嫩的嫩肉被操肿,插红,深处还有被内射的精液,被强力入侵的巨根的爆出了体外,浓重的白灼自两人的交合处一点点的扩散开来。

    少年的头在那发狠的抽送下后仰着一点一点,眼神涣散,挂着白色不明物体的小嘴大大的张着,不断的流出口水。

    在少年两腿间间凶猛挺动雄腰的男人,坚毅的脸上不断落下汗珠,眼里都是野兽的欲望,结实的胸膛上也是汗如雨下。

    “宝宝,舒服吗?你里面把爸爸夹得好紧,嘶嗯……宝宝乖,是不是还想让爸爸在干你几回?嗯?”,粗如手臂的性器在一次次重喘下齐根挤进,借着各种液体的润滑凿进深处,穴道内红肿不堪,散发着淫浪的滚烫热度,稍微碰一下便是心惊胆战的酥麻,陆熙喘息着紧绷发抖,几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陆敬庭状似怜爱的吻他,下半身却撞击的一次比一次激烈,干的两人周身都是不停翻飞的水花。

    “宝宝,喜欢吗?喜欢爸爸这样操你吗?”

    似乎极为喜欢在做爱时说些下流不堪的句子,陆敬庭嗓音沙哑,已然抛开了一个父亲应有的身份,他感受着性器被丝绒般穴肉又湿又紧包裹着的滋味,闷哼了声,收紧了手里的力道,把陆熙往自己的方向一扯,瘦削下颌紧绷出一条凌厉的线条。

    壮硕肉屌在劲腰的带动下一下一下往穴里钻,钉着那处骚心狠狠的凿,重重的撞,软嫩的媚肉裹住龟头崩溃吸啜,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不说,他更喜欢陆熙的反应,顶一下,他就哭一声,仰着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瑟瑟颤抖,穴里汁水流得很欢。

    “呜呜……爸……我不,不行了……别插,别插了好不好……呜……”

    陆熙浑身凌乱不堪,腰部被抓出淤青,被干的语不成调,呜呜咽咽的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通体雪白的牛乳色肌肤,在身下男人的大力顶弄下泛出比艳丽的红色,就像那越来越激烈的水花一样,一阵深过一阵。

    两人的结合处因为男人大力的抽插,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陆敬庭每次完全抽出的肿胀上晶亮一片,大量液体顺着两人的腿根缓缓流下,又很快被水冲散。细细的水流顺着穴缝边缘倒流进穴内,和男人数次射进去的浓白混合在一起,更是撑的陆熙的肚皮犹如怀孕了般隆起一道弧度。

    陆熙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粗硬的龟头铁杵似的捣操在深处的那块软肉上,操的穴壁剧烈痉挛抽搐,简直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不停的往外喷水,他猛的向前挺腰,尖细的下巴高高抬起,喉结剧烈滑动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口水的液体滴滴答答的砸落下来。

    “爸……呜呜呜……要被操死了……”,少年可怜兮兮的哭求,张着湿漉的嘴唇说着连自己都不太明白的骚话。

    陆敬庭眸色加深,两眼注视着陆熙俨然茫然空白的表情,手指碾弄着他胸前因快感凸翘立起的乳尖,凑近那小巧喉结,伸出舌头转着圈的舔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

    陆熙受了刺激般睁大双眼,哭着叫着想要逃跑,陆敬庭神情骤然狠厉,压着他的腰从上往下发狠撞,汗津津的皮肤比亲密的紧贴到一起,阴茎即使是在水下也毫阻力般肆意侵犯红肿女穴,又深又重。

    “宝宝真是不乖,爸爸昨晚是怎么对你说的?”,陆敬庭状似叹息的低语,为了能够更加清楚的观察到陆熙的每一个反应,他始终保持着靠坐在浴缸内壁的半倚姿势,一只手抓着他的腰,干他,操他,另一只手懒散闲

    “告诉我,昨晚爸爸是怎么教你的?”

    “啪!”的声,肥嫩肉臀抵上前挺胯部,犹如天生就是一体的一样,黑与白严丝合缝的相连在一起,阴茎因着这下撞进了体内最深处,沉甸甸的龟头甚至把薄薄宫壁都顶操的向里凹陷。只见少年雪白背脊猫似的骤然弓起,身体在男人手中剧烈失控痉挛,他捂着腹部上隆起的肉块,发出了声又似尖叫又似哭喊混合着浓重喘息的哀泣,却路可退的被穴里埋的死死的肉柱撑大了肚子。

    伴随着那越发急促的闷哼低喘,插满体内的肉柱同时涨大了一圈,被紧窒的肉壁夹得快要疯掉的陆敬庭几乎是未经思考的猛的拔出分身,再狠狠的顶了进去,穴内红肿的壁肉被操的胡乱翻涌,肆意喷涌而出的淫水被猛烈进出的柱身带的四下飞溅,男人起伏的胸膛上到处都是淫靡的晶亮痕迹。

    “真可怜……”,陆敬庭疼惜的要命,低哑喘息的声音落在他耳边,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死命揉捏,胯下却动得更快,“在等等……等爸爸操够了,一定给小熙的肚子里射满爸爸的精液,喂的你饱饱的,射到你最里面,射的你一肚子都是爸爸的东西,好不好?”

    陆熙哆嗦着嘴唇,滚烫涨红的脸颊力贴在湿滑的浴缸内壁上,被顶的小幅度往上蹭动,穴里亦是又涨又麻,每次男人将鸡巴操进来时,细嫩的内壁便会磨破一点皮,尖酸入骨,却又是从未有过的快慰与战栗。

    陆熙法控制的哆嗦战栗,纤细脖颈激烈后仰,咬着唇试图伸出手去抓住什么,然而倾斜着的浴缸内壁很是湿滑,陆熙的手每每胡乱攀爬着蜷缩,又都因着不可抗力重重滑落。

    他伸手拍了拍陆熙的屁股,一边顶着他一边将人调转成跪趴的姿势,滑出些许的茎身没有丝毫的停顿,暴挤着穴口的嫩肉就毫不留情悉数挺入,粗壮的棍状物突破盈聚着汁水的肉穴,操干进少年身子里,全根没入!

    “啊!!”,突如其来的过度饱胀令陆熙倏地哭喊出声,他的双脚不自觉的合拢,又被粗暴地掰开,脚背处紧绷成一条直线,全然不能反抗地接受那在两腿中央的迅猛撞击,“爸爸……爸爸……呜嗯!”

    被兜头淋了个正着的陆敬庭顿时闷哼出声,眼角也因过激的快感微微发红,绮丽与浓重的欲望交织出一种痴迷病态,他微抬起下颌,似是在享受着被身上少年过于窄小的青涩全部吞入的刺激,过了半晌,才缓缓呼出一口压抑在胸腔内的灼热吐息。

    “爸爸……爸爸!”,他哽咽着哭。

    顿时,空气中迅速升腾起一股浓郁的酒香,透明水液颜色逐渐加深,肉眼可见变成了一池妖冶的紫红色,翻涌的水花,如同娇艳的玫瑰在陆熙周身大朵大朵的绽开。

    适的拿过旁边剩下的半瓶果酒,将它垂直倒入在水中。

    单人的浴缸空间并非很大,陆熙整个小身子被挤在其中一边的角落,男人的胸膛极其有压迫感,尤其是那强劲有力摆动的胯部,宛如强奸般抵在少年的臀瓣上卖力耸动,硕大性器一刻不停的碾压狠操着每一寸穴肉,来回砰砰贯穿,操的雪白小腹上具是凌乱凸起。

    “呜呜呜……”,陆熙只是摇头直哭,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突然,男人一记猛力的插入,陆熙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直接绷直了腿根,脑中似有一根弦断裂,眼前白光一片,他口中溢出长长的尖吟:“啊!”,两只小腿在水中胡乱扑腾了几下,又发了疯的合拢,绞紧男人的壮腰,随即,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壁一阵强力的收缩、痉挛,穴嘴儿咬着已经干到子宫里去的肉柱拼命往里吞噬吮吸,媚肉死命蠕动,一股水液猛然从穴内冲刷而出,全部浇在火热的龟头上。

    “呜呜呜!”

    少年欢愉又痛苦的哭声回荡在偌大的浴室,陆熙此时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烟花似的光在脑海眼前充斥着,五脏六腑都被男人的鸡巴搅弄着,快感如涨潮般一次次吞没他的理智,直到防线彻底崩塌,他呜的缩紧小腹,在死死裹住柱身的同时,一股子精水直直通过前端那个小孔打入水里。

    “嗯?”,陆敬庭嘶哑着应,陆熙迷迷糊糊感觉到一条大腿再度被抬高,他拽着他的脚踝搭在浴缸的边缘,肉柱撞得得更深,时而转动着让龟头在小穴里不断地揉捏转着开了口的宫颈,时而颠晃着窄臀让阴茎不停地强悍顶入,就连被撑开的肉唇都被胯部周围浓密的耻毛压的扁扁的,他浓重的气息喷洒在陆熙的脸侧,如同隐忍许久急需发泄的野兽,“小熙乖,爸爸在操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呜呜……要听,要听爸爸的话……要把爸爸的东西……全部都吃进去……呜呜呜!”

    他整个人都想缩起来,又不能逃脱的被男人拉扯过去,浑身都像着了火,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那一处,他渐渐受不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快死了……

    高潮

    中强烈痉挛的宫颈频繁的开阖着,粗黑的巨物攻入的时候,幼嫩的宫口正好开了一道细缝,就在那瞬间,肿胀坚硬的大龟头从那个入口处凶猛的冲了进去!

    “骚宝宝!嗯!爸爸又要射了,射给你的小浪逼,操大你的肚子!嗯!都给你!都给你!”,陆敬庭忍不住低吼着将龟头抵在宫壁深处,颤抖着囊袋持续不断地射出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漫长的射精过程激的陆熙脚趾蜷缩,崩溃哭喘,耷拉的小腿时而绷直,时而随着小幅度的顶撞助的乱蹬乱踹。

    时隔好久。

    哗啦啦的水声渐歇,陆敬庭喉结滚动了下,两手掐住陆熙的腰肢缓缓后退,起先是一截粗度十分可观的肉茎根部,再然后就是裹缠着青筋和乳白色粘液的狰狞棒身,龟头彻底脱离的那刻,大量精液如同失禁般漫过红肿不堪的穴口疯狂往外溢。

    那种被迅速灌满又被迫排空的感觉并不好受,陆熙死死扬着脑袋,感受着亲生父亲的精液一丝一缕流淌过肉壁的清晰触感,颤抖的敞开大腿,露出糜烂熟红的浪逼,满脸都是被糟蹋的得快扭曲的失魂表情,喉咙里发出的皆是含糊不清的“嗯啊”声,浑身上下都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不止。

    从这之后,陆熙便似乎成为了陆敬庭的专属禁脔,他给陆熙请了三天的假,这三天里,两人哪也没去,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在了床上。陆熙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是真的怕了,他放软了态度,不住的求饶,可惜平时对他千依百顺的男人,就像他现在只是一个随便张开腿便能干的骚货,架着他两条腿,挺着赤红粗壮的肉根凶狠的往他腿心里操。

    那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精液,全都噗嗤噗嗤的射进他的子宫里,下面射满了就找塞子塞起来,直接骑到了他的胸口,扶着沾满浊液的肉根捏着他的下巴又往他的嘴里灌。然而陆熙被弄哭,陆敬庭还是哄着他的,只要他在床上肯听话的给男人弄。

    三天三夜的时间,陆熙彻底被亲生父亲完全占有,浑身上下都染上了那洗也洗不掉的味道。

    陆敬庭终于满意的放陆熙去上学。

    陆熙得以喘了口气,却因为过度的疲劳在课堂上打起了瞌睡。要知道陆熙这个人学习成绩一向很好,似乎从未有过这种时候,不止老师纳闷,坐在他旁边的许岭看上去也有些担心。

    放学后,陆熙还没彻底回神,迷迷糊糊的坐在那发了会呆,等到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拿起书包出了门。

    许岭哭笑不得的追上他,“陆熙,一起走”

    陆熙点头同意,两个人如同往常一样并肩走出校门,但今天的陆熙不仅话少,还一副很累的样子,好像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许岭借着身高的优势侧头打量着陆熙,发现他的脸的确有点红。

    “陆熙,你是不是不舒服?”,犹豫再三,许岭还是把心中的犹豫说出了口。

    陆熙反应迟钝的“唔?”了声,仰起头茫然的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