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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山雨并不抗拒,他将两只长尾夹先后夹在胸口,而后便抬头看向左霏。
    她站在几步之外,手中捏着一根出门时顺手抄的数据线。
    “你最好老老实实受着,敢躲的话……”
    话到后来便没了音,只剩一声暗示意味极其明显的轻笑。而后不待秋山雨有所回应,那根数据线就横落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明显的不规则红印。
    她的力道不弱,丝毫没有先来点预热活动营造氛围的意思。她只是不断重复着抬手、下挥、理线的过程,同时也欣赏着道道交错、层层迭加的印记,观察着秋山雨的反应。
    他的反应很正常:先抿唇闷着声,等到疼痛累积到一定程度时,便在每次落鞭后倒抽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但是他不躲。不管怎么抽他都不躲。哪怕左霏故意往那两只长尾夹上抽,将夹子抽落,又重新要他夹回去,他也仍然没有任何试图躲避的倾向。
    如此经打、如此耐玩、如此服从的一个人,完全满足了左霏此前一直追逐的条件,按理来说,她应当感到满意才是。
    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在一而再再而叁听见“不疼”的情况下,这样的服从与承受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成就感。
    她现在意识很清醒,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力度怎么样,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就算这后果因个体差异会有所差别,那她也不至于连一声“疼”都不配得到。
    现在这样到底是因为秋山雨死鸭子嘴硬,还是因为他的承受能力本就远远强于常人,左霏并不能确定。
    但在这一刻,她希望原因是前者,并迫切地想要证明这一点。
    她让秋山雨取下眼镜,又亲手扯掉那两只长尾夹,在他陡然弓身时一脚踹向他的后肩,踩着令他跪趴下去。
    被蹂躏至肿胀发热的乳尖还没适应压力骤减的感觉,便被迫与冰凉的地砖相接触,又立刻被挤压成另一种形状。疼痛在一瞬间因新生的凉意减轻,又在下一瞬间极速反弹,愈演愈烈。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血液流动仿佛加速,一双手从指节到手臂都在微微颤动着,连肌肉也紧绷得仿佛要爆炸。
    踩在肩膀上的那只鞋抬起,又重新在他背心落下,紧接着往下使劲踩了两下,踩实了,将秋山雨钉在地上。
    “动什么动?”她冷声道,“疼也不准动!”
    回答她的是强忍颤意的声音:“不疼。”
    不疼。
    又是不疼。
    恼意漫上心头,她粗暴地掰过他的下巴,质问道:“不疼?”
    “不疼。”
    他并不挣扎,即便遭受着这样粗暴又恶劣的对待,他也只偏着头,斜斜地看向她,嘴角还刻着微微上扬的弧度。
    这不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微笑,但左霏却到这时才开始觉得,他这微笑相当刺眼。
    是,他总是一副温和有礼、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说句不错的评价。可现在,在他被左霏踩在脚下的现在,那平和至极的微笑面孔无疑向她传递着另一种信号——
    不过如此。
    没什么感觉。
    你就这点能耐?
    还有些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