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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又到了毕业季。校园里瀰漫着毕业前淡淡的感伤,週六的傍晚,筱依依跟孟白间来无事在海大校园里间逛。
      间逛的路上遇到了他们的好朋友,林风芒和苏子。他们四个都是大学同学,苏子和筱依依一届,林风芒和孟白一届。他们在大学就互相知晓,到了快毕业时,苏子和林风芒才在一起,也和孟白筱依依更加熟识起来,几个人都是比较爽快的人,连带着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都算合得来,经常一起玩,他们四个玩得最好。
      苏子和林风芒经常週末到筱依依家聚聚,他们俩明年结婚,新房子离学校也不远,现在租住的也近,所以在学校里遇见也不稀奇。四个人见到之后,便愉快地商定晚上一起去筱依依家喝酒,但是在此之前,苏子招呼孟白去打球,嘱咐筱依依和林风芒买了酒在家候着。
      两个女生偷懒,在学校超市买了酒拎着回去,路过学校大门时,筱依依馀光似乎看到路对面的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个形象已经在自己心里沉寂五年多了,筱依依仅仅是馀光瞟见,心脏便狂跳不止。
      她不敢转头去确认,而是别过头去跟林风芒说话,过了半分钟,她感觉自己心跳慢慢平息下来,才转过头,望着刚刚那个方向。
      并没有什么值得被注意的人。
      是她的错觉。
      筱依依暗自苦笑。在徐夜离开的最初两个月,她不知道做了多少关于他的梦,或幸福或痛苦,但醒来之后的滋味都是煎熬的。
      在最初的一年里,她无数次将路上与徐夜身形相近的人看成是他,这感觉如今已经过去太久了,筱依依也奇怪,为什么今日会以为,看到了他。
      孟白和苏子八点半才回到家,四个人开着电视,打着牌,不亦乐乎。林风芒借着筱依依的厨房,调了酒,煮了毛豆和花生端来。
      筱依依喝了一口她调的酒,感觉味道很熟悉,于是问道:“风芒,你这酒怎么调的?”
      林风芒得意道:“是不是很好喝?其实很简单,柠檬榨汁,和苏打水一起放伏特加里,再加糖浆,就是这个味道啦。”
      果然是这个做法。和当年徐夜做的一样,怪不得味道这么像。
      他们喝酒打牌,一直到十一点半才散场。林风芒和苏子一走,孟白就粘上了筱依依。
      筱依依在他俩走后便换上了很轻薄的睡衣,她喝的脸有点微红,孟白使劲亲了她的脸一下,说:“我想跟你做了。”
      筱依依斜着眼睛看他:“你打完球还有力气啊?”
      孟白坏笑着说:“你也太小瞧我了,你是不是洗过澡了?我在球场打完球也冲了一下,我们直接来吧。”
      筱依依整个晚上都有点心不在焉,可能是因为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很像徐夜的身影,也有可能是她又喝了很像徐夜调的味道的酒。总之,这个名字,今晚在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两次。
      筱依依看着孟白说:“我说了你别生气,我感觉我今天……好像看到那个人了。”
      那个人是谁自然不用筱依依说明白。孟白脸色顿时就黑了,他粗声粗气地问道:“在哪见的?”
      筱依依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我好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但是我今天感觉看到他了。”
      孟白直接把筱依依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的力量压住她:“你觉得我会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吗?”
      筱依依被他压着,还是说:“凡事要跟你坦白,这话不是你说的?”
      孟白直接摸上她的胸,大力地揉搓着,同时轻咬住她的耳垂:“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筱依依被他揉着,身子立刻就软了。徐夜走后,一年之后筱依依才又接受孟白。但这么些年过去,在床上,孟白从来也没学会要很温柔地对待她。孟白打篮球,也踢足球,手掌粗糙,下手也重,很难改,筱依依没什么办法,只得慢慢习惯了。
      孟白把筱依依的吊带裙扯到她的腰间,吻上她已经立起的乳尖,拿舌尖裹卷着,还拿牙齿轻轻地舐咬。
      筱依依最抵不住这个,她抿着嘴呜咽,孟白又摸上她的花穴,那里已经湿润了。
      孟白把她公主抱起来,抱到了床上。他让筱依依跪在床上,然后迅速地脱了衣服,带上套子,却抵在她的花穴却不进去。
      筱依依娇喘着,回头看他:“你……你干嘛?”
      孟白扶着她的腰,来回蹭她的穴口:“你说想要,我再进去咯。”
      筱依依红着脸说:“明明是你想做……”
      孟白亲了亲她的腰:“可是你惹我不高兴,所以我性致也不高了。”
      筱依依无语,这是哪跟哪。性致不高,还硬邦邦地立着?
      孟白见她不搭理,便把她推倒在床上,手指在她的花穴和小核处流连:“你下面都这么湿了,还不想要,真是不诚实。”
      他使坏似地把手指探进筱依依的体内一点点,就又退出来,如此这样两分钟,筱依依便带着哭音说:“你别这样…”
      孟白又蹭了蹭她的花核,筱依依浑身震了一下,他问:“那你想让我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