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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婚?”
    向园笑笑不答。却听闻,赖飞白又说,“我们尊重你的想法,不过,只是我们以为你对他应该是不一样的。”
    向园却充耳不闻地只问了句:“如果,最终因为我,公司垮了,你们会怪我么?”
    赖飞白说不会,笑着说:“正好我也累了,该给自己放假了。”
    向园却说:“放心,我不会让你休假的。”
    那阵她跟徐燕时私下都没见面,在公司也是各忙各的,向园偶尔会下班直接去他家里,两人话不多,一进屋就接吻,热火朝天地跌跌撞撞倒在床上,拿捏轻送,徐燕时更凶戾,动作幅度都比以往大,连眼神都凶。
    将她压在床上低头瞧她时,额角沁着密密的汗,力道渐缓,盯着她,机械又规律地一下一下,眼里不是情、yu,是冷淡。向园目含春水,发丝如瀑散着,指腹顺着他眉骨一路描到他的嘴唇,浑然不觉:“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似回神,低下头,加快,语气不善:“不让看?”
    “你最近好凶。”她断断续续地说。
    “有吗?”
    向园仰着脖子,“尤智说你昨天下午在办公室训人了,说你有点像我没去西安的那时候,徐总,有人惹你生气了?”
    他不答,专心致志与她深浅,半天才说:
    “我早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绅士,对你温柔不代表我对所有人都温柔。”
    向园哼唧:“你现在对我也不温柔。”
    他哭笑不得,“哪里不温柔?”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