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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归期被他一句话说红了脸,停下了舔吮的动作,轻咳了一声,眸光却依旧凌厉如刀锋,低头微微抿唇,看着死对头那张桀骜不驯又带着几分郑重的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握住那根性器的手轻颤了一下,穴中跳蛋顶到了敏感处,腰身被顶得发软,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撑在了江夜北腹间。

    掌心下的腹肌坚实有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似乎都能感觉到精悍的肌肉轮廓,火热的触感传导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多摸几下。

    季归期莫名有些身体发热,他本来就在极度欲求不满的状态,年轻健美的肉体现在对他来说,吸引力确实有点大。

    江夜北抽空看了一眼时间,伸手抓住了季归期握在自己胯间的手,火热的掌心轻轻覆在细滑微凉的手背皮肤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细滑的皮肤,隐秘的撩拨之意,带着浓浓的情欲暗示,季归期被他这个动作给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江夜北这动作跟调情似的,他还坐在这人身上,沉默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穴心似乎更痒了。

    他悲哀又羞耻地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是真的很想敞开穴坐到手里握着的这根粗长的性器上,穴肉瘙痒难耐,无端的渴求因为这种故意的调情而更加强烈了。

    “就是表面意思。”

    江夜北挑着嘴角冲他笑,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归期细滑的手背,随意拽起黑色衬衫的衣摆,按着他的手直接摸在了自己光裸结实的腹肌上。

    “床上床下我都可以随便你摸,作为交换,你也给我摸一摸呗,总不能老是这么吊着我吧?给点实质性的福利?”

    季归期微微弓着身子,叉开两条长腿,臀部虚浮一般轻轻坐在江夜北大腿上,含着跳蛋软嫩震动的阴部微微抵在腿面上,坐在死对头身上俯视着他,清俊稠丽的面容上突然荡开一抹暗含危险性的浅笑:“怎么,都给你口了,还不算福利啊?江夜北,这么贪心,可是我对摸你没有兴趣啊,这个交易我可亏了。”

    交换的东西对他来说不是想要的,还要因此把自己重要的交出去,这不符合等价交易的规则啊。

    怎么看都是亏掉底裤的买卖。

    “那我不也得舔你,还是你说想要喝水才出这种奇怪任务的,小归期你这是偷换概念。”

    江夜北不服气了,拿任务来说事,这完全不能比嘛,他在说他们之间的事情。

    “咳——行吧,床上可以摸,但是碰那里要先经过允许,你现在可以闭嘴了。”

    季归期轻咳了一声,连忙堵住江夜北后面的话,舔这个词听起来就好奇怪,他现在都有些无法接受待会儿要被死对头舔穴这个事实。

    该死的,什么色情任务,可是他要喝水,总不能让江夜北渴着,时间给了这么多,很可能今天就只有这次遇到这个奇怪反向转换饮水机的机会。

    “这可是你答应的。”

    江夜北笑了一声,干脆利落地伸手,掌心覆在季归期柔软的发顶上,轻轻抚摸这头长发。

    小归期发质很好,这头长发柔顺水滑的,松松垮垮挽在脑后,莫名有些温婉,从腰侧垂落的一部分发尾微微上翘,江夜北看得有些心痒痒。

    难得小归期这么乖,还能让他摸摸头发,江夜北有便宜不吃是傻瓜。

    季归期既然答应了,也就由着江夜抚摸自己,感受那双大手从发顶摸到肩头,暧昧地顺着肩背往下滑,然后扣在了纤细的腰侧。

    他被自己体内升腾的情欲和难耐的瘙痒折磨得心神涣散,俯下身子替江夜北口的时候,臀部都忍不住翘起,然后含着跳蛋被震动得浑身发软,腰身也随之轻颤。

    江夜北握着这把纤细柔韧的腰肢,从他风衣和西装马甲里滑进去,隔着一层丝薄细滑的真丝衬衫,有些惊叹于季大美人身体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明明握着自己那里的手是带着点凉意的,这幅身子却意外地火热滚烫,而且摸着腰身实在是舒服,似乎他两只手合拢一扣,就能完全扣在其中。

    江夜北说风就是雨,想到就这么做了,干脆利落地两掌合扣,抓住这把腰,量了一下腰围。

    “唔……你干什么……”

    季归期腰身猛然一颤,差点软倒在他掌心里,这混蛋,握这么紧做什么,他俯身的时候都被钳制得有些不舒服。

    “季大美人这把腰可真细啊,以前没摸过,还真是错过太多了。”

    季归期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喘息甜腻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那你现在可以摸了,不用再被我打。”

    “那是不是要庆祝一下我们的关系得到了极大的缓和?”

    江夜北握着他的腰轻笑,看着那张艳丽的脸凑在自己性器旁边,殷红的小舌不断舔过龟头和柱身,垂落的长发铺展在腰背上,心底猛然升腾的征服欲,焦灼得情欲欲燃愈烈。

    操,实在是太诱人了,心底的野兽都快要挣脱牢笼一般,江夜北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心跳得格外快。

    “我的建议是,这局游戏结束再说。”

    季归期眸光有些飘忽,微微垂下眉眼,继续面无表情地舔弄起面前这根性器来,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江夜北的这句问话。

    颇像是个无情冷酷的完成任务者。

    江夜北也沉默了,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归期的腰侧,看着那张眸中隐含还带着不甘和冷意的脸,轻叹了一声。

    啧,小归期好无情,他们都这么亲密了,他还当这些只会在游戏里发生吗?

    胯间被他舔得很舒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前端,滑腻温柔的舌头轻轻舔过龟头和马眼处,偶尔会被生涩的技术用牙齿磕到,江夜北会忍不住提醒他一声。

    “嘶……小归期,收收牙齿,磕到会疼啊。”

    季归期松了口,抬起头来看着他,脸颊一片潮红,面无表情地抿起唇,看着江夜北龇牙咧嘴的表情,这才轻声应了一句:“知道了,刚才抱歉。”

    居然会道歉,操,几辈子没听过这句话了。

    上次好像还是,办公室里他训学生时,不小心把笔扔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当时江夜北反应就跟现在差不多,眼珠子都快被惊掉了。

    哪哪都不对付,平时意见不合争执多了,他都快忘记小归期还是个这么有原则的人了。

    听到死对头难得道一声歉,江夜北甚至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嗓音沙哑低沉地回了一句:“用不着道歉啊,你第一次没技术,磕到是正常的。”

    季归期脸瞬间就黑了,看着江夜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看着死对头那张俊脸,轻飘飘的语气响在耳侧,明明这人一句话都没说错,他就是莫名其妙的火气从心底往上涌。

    他眉峰紧蹙,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夜北:“这么有经验?那我还真是不得要领了啊,没让江大少爷舒服爽到啊。”

    江夜北都被他连着几句话给噎懵了,看着那张带着怒意的清俊艳丽面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说实话,只要是你,就挺爽的,跟技术没关系。而且我也第一次,我可是清清白白连姑娘小手都没拉过啊,就只碰过你身子。”

    明明是没头没脑还带着故意调戏的一句话,但是顺毛效果非常好,季大美人直接被他说得红了脸,怒意一扫而空,羞怯的潮红陡然爬上脸颊。

    江夜北仔细思考了一下前因后果,总觉得小归期有点吃醋的意味。

    因为那个第一次言论?

    他真清清白白的,简直清心寡欲到没有动过心好不好,只有小归期才会让他内心蠢蠢欲动。

    这是未来的老婆,不能把老婆气跑,所以他意外地坦诚。

    至于这个系统判定床技lv.5,他是确实无话可说。

    理论知识,这个玩意儿,可能就是教育片看得不少舶来的,再加上生理知识这块儿,他俩不是课上都学过么。

    或者小归期也可能不是吃醋,毕竟是死对头,就是单纯地觉得,他是第一次,自己要是不是,他就更亏了?

    不论从那个角度来说,季大美人也没有表面看上去的这么冷静嘛,完全剥离开感情谈这种色情任务,江夜北扪心自问,他是做不到的。

    意外地不抗拒,还乐在其中。

    栽了就栽了,栽给死对头季大美人并不亏,但是要把人真正拐到手,似乎还有很远很长的一段路。

    小归期呢,多少对他也有点感觉吧?不然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啊。

    只能说死对头知己知彼,把彼此的心思摸得飞常准,江夜北这次顺毛方式确实使用得非常正确。

    季归期直接红着脸不说话了,小声骂了一句不要脸,这才俯下身子低着头开始舔柱身,江夜北胯间这根过于粗长,他实在是含不进去,才含了一小半就觉得喉咙被顶得发痛。

    现在脸颊都还是发烫的,被江夜北一句话说得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冷静下来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激了。

    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不该因为这个事情生气的,江夜北牵动了他的心绪,竟然在那一瞬间让心湖翻起了浪花。

    可能是未知的恐怖游戏里,捆绑的伙伴,交付过后背,他们甚至算得上彼此扶持命运与共的状态。

    记忆里江夜北似乎只喜欢调戏他,对其他同事的态度都挺正常的,季归期烦归烦,跟人动手的时候一直是点到为止,从未下过狠手。

    游戏里也是,他试图用所学的理论来分析,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意外地不抗拒这些,甚至会觉得死对头的确是可靠的合作伙伴。

    明明知道这人从来没谈过恋爱的,不然季归期也不会勉为其难地接受系统发布的舔那根的无礼任务要求。

    好在江夜北的回答令他很满意,季归期这点短暂的心理波动因为这几句话,意外地烟消云散了,看着死对头那张满含情欲的俊脸,低着头继续帮他口。

    “都三十分钟了,你怎么还不射。”

    季归期舔弄了半天,觉得喉管都快被戳得起火,两腮也吸得发痛,偏偏江夜北没有什么动作,那里依旧硬烫得让他心慌。

    “……我不知道……小归期,我想碰碰你……我硬得根本射不出来……”

    江夜北嗓音沙哑得要命,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了季归期腰间,顺着纤细流畅的腰线往下滑,掌心覆在了两半挺翘饱满的臀瓣上。

    “……不行,我还没办法接受这个。”

    季归期皱了皱眉,握着那根硬涨的性器,面色有些不虞,眸光中一片愠色。

    插入不行,他想都别想,没出任务和卡,能拖多久是多久。

    没办法面对被死对头压着操得淫水直流的自己,那太耻辱了,季归期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场面。

    所以真的很讨厌这种强制任务和霸王条款卡面,有种身体和情绪一起失控的无力感。

    “碰,是个很宽泛的词,小归期,我没那个意思,你理解得太过了,只是摸一摸,你不是答应我床上可以摸了么。”

    江夜北忍不住笑了一声,抓在臀肉上的手轻轻揉捏了一下,上移搭在了他的腰带上。

    “我能解开吗?”

    江夜北凝眸看他,轻轻问道,小归期里面估计已经湿透了吧,应该也忍得难受。

    为什么不能一起呢?有欲望就释放嘛,这么好的机会,他又不会嘲笑他。

    季大美人这样反而更加令人着迷了。

    他今天有些过于兴奋了,不太容易能射出来,单纯地被口,刺激似乎还没有到达阈值。

    季归期咬着唇瓣,看着江夜北认真的眼神,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解吧,记得水杯只有一个。”

    季归期沉默了几秒,轻轻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就在他们旁边,伸手就可以够到的空水杯,眸光沉沉,漫溢着无处安放的盛放情欲。

    “小归期,按照兑换比例,这个问题你是不用担心的。”

    江夜北说着,已经解开了季归期的腰带,那条西裤失去束缚,就松松垮垮地滑落下来,垂在他分开的两膝之间,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

    江夜北得了允许,干脆利落地拉下那条湿透的内裤,大手顺着臀缝不安分地滑了到了花穴处。

    好湿啊,小归期,这里简直跟发大水一样,他完全不用担心兑换饮用纯净水的问题好不好,虽然他俩顺序有先后,但是小归期水多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穴口,才抚摸了一下,季归期就猛地颤抖了一下,甚至有些稳不住腰身。

    “小归期,穴放松点,夹这么紧还怎么出水啊……”

    江夜北看着他的模样,明明都已经摸到了一手黏腻的蜜液,偏要混不吝地张口继续调戏他,指腹恶劣地在穴口打转,抵着穴里那枚跳蛋推进推出,震荡里面那层薄薄的阴道瓣膜。

    “嗯啊……混蛋……江夜北你在干什么!唔……你给我住手……不是说好取道具吗……”

    江夜北推着那个跳蛋玩弄,颇有技巧地用指腹抵着穴口那颗跳蛋来回进出拨弄,季归期被他玩得腰身酸软无力,委顿在他身上。

    他还握着那根性器舔弄,身子还被顶得一颤一颤的,那根粗长上被他自己口中的津液沾染得滑溜溜的,这么一颠簸,差点滑到握不住脱了手。

    “唔……嗯啊……你……你别玩了……还想不想让我给你舔了……”

    季归期两条长腿颤抖着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下来,几乎趴在了江夜北胯间,手抖得握不住那根粗长的性器,下身又酸又麻,穴里痒得简直能让他发疯。

    内里那层薄薄的瓣膜被江夜北玩得震荡不已,淫水一股股从宫口往外涌,又被跳蛋堵在穴口,只能从被撑开的缝隙出流出来一点,内里满满涨涨,被推挤内壁软肉发出的咕叽水声都清晰可闻。

    “小归期,你这里好软好滑啊……碰一碰都这么敏感,那……”

    后面的话江夜北自动消音了,含笑看着季归期,眉峰微微舒展,笑意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期待。

    以后不会插一插就敏感到喷得满腿都是吧,简直就像软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样。

    “闭嘴!再乱说话不给你摸了!”

    江夜北眉眼生得明丽又张扬,黑色的衬衫压下了几分张扬恣意,腰带束着劲瘦有力的腰身,与精悍有力的肩背形成了完美的比例。

    眼尾微微上扬,额前碎发半遮着额头,调侃的笑意里莫名有几分勾人。

    季归期被他看得脸红心跳,两片鼓胀软嫩的花瓣在江夜北掌心被揉捏玩弄得发红,无法言喻的强烈颤栗感从腿心隐秘之处流窜上来。

    鼓胀挺立的蕊豆被捏在了指腹间,江夜北揉捏得力道并不大,只是粗糙带薄茧的指腹划过去,细微的刮磨感和疼痛感催化成了另外一种难以忍受的快感。

    他身体敏感点格外多,腿心和腰腹更是重灾区,被握着腰,下面还被手指玩弄,他只觉得浑身发烫,就连前面一直半硬着的性器都抬了头,完全勃起,硬挺着抵在了小腹间。

    江夜北松开了他的腰,顺势握住季归期那根,指腹在涨得深粉色的龟头上一抹,立刻牵出了一丝淫靡的汁液。

    “唔……嗯啊……”

    季归期被他摸得浑身颤抖,已经软在了他怀里,舔弄的动作轻飘飘的,仅凭着本能含吮,颤抖着身体,伏在江夜北胯间,下身被他贴在掌心揉捏,腿心花瓣在挑拨下瑟缩,淫液不断从被跳蛋撑开的缝隙里往外基挤出来。

    “哈啊……江夜北,你倒是快点射啊……”

    季归期咬了咬牙,逼迫自己回笼沉浸在情欲中的意识,加快了吸吮的速度,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柱身前端,两腮微微陷进去,长发垂落在肩头,捧着这根肉棒用力吸吮。

    江夜北已经把季归期下身玩得汁水淋漓,软嫩鼓白的阴阜因为揉捏摩擦充斥着粉色,艳红的穴口翕张着,里面的跳蛋被不断推进推出,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在大腿内侧浸润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归期……快到了……再吸一吸……”

    江夜北微微往后仰头,指腹往季归期后穴探进去一个指节,放开了继续玩弄小归期下面的手,长臂一伸,把旁边的水杯捞过来,一手扶住季归期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杯子。

    “都给你准备好了,小归期,再努力一点就可以兑换了。”

    季归期没有再说话,分心看了一眼倒计时,只剩下四十分钟了,他还真占用了江夜北的时间。

    可是怎么口都这么持久啊,这家伙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他都快含不住这根了,口腔和喉咙浅处的空间都不够容纳,喉管被压蹭得生疼,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季归期狠了狠心,努力含得更深了些,用湿热紧窄的喉腔笼过性器,舌面抵在柱身上暴起的青筋,不断挑逗,同时用力吸了一下。

    “嘶……归期……松口……”

    江夜北轻嘶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扶住季归期的腰,往后仰把性器抽出来,马眼处忍得突突直跳,他绷紧身体,直到抵在杯口才完全射了出来。

    几乎没有漏出去,接得刚刚好。江夜北知道他很渴,所以尽量都射在了杯中,到时候兑换出来的纯净水也会多一点。

    季归期满面潮红地瘫软在他身上,剧烈咳嗽了几口,捂着胸口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手臂酸软无力,勉力提着自己的裤子,冲江夜北伸出手。

    “水杯给我。”

    “我帮你,你先休息一会儿,选个待会儿用的姿势呗。”

    江夜北也从地上迅速起身,干脆利落地擦干净胯间,提好裤子扣好腰带,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快速得像是乘了两倍速,大概就是几秒钟的工夫,他就已经站在饮水机旁边,把水杯放好,打开了开关。

    唔,这一幕还真挺神奇的,精液被完全抽离的同时,杯中水从底部无声无息地蔓延上来,出水口反而像是个抽水口,随着最后一滴被带离,水杯中的水蔓延到了最顶头,因为表面张力,还微微向上鼓了一圈,颤巍巍地似乎是即将溢出一般。

    “小归期,喝吧。”

    江夜北把杯子递到季归期嘴边,托着杯底的手稳稳当当的,液面微微晃了晃,没有洒出来一滴。

    “谢谢……我自己拿。”

    季归期哑着嗓子低声应了一句,手腕微微颤抖,却托稳了水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没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才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江夜北看着他那个试探的动作都被逗笑了,跟猫儿舔奶似的,长发微微垂落,眉眼柔顺,泛红的眼尾勾得他心痒痒。

    他环抱双臂站在一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季归期的后背,声线带着几分轻颤愉悦的笑意:“你怕什么,害怕喝到奇怪的味道吗,不过这个反向转换饮水机抽离得很干净啊,用不着担心。”

    季归期顾不上回话,仰头喝完,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衬衫和领带,拢了拢长发,这才转头看向江夜北,神色缓和了不少。

    他才喝完水,微张的唇瓣被浸得一片水润,与潮红的脸颊互相映衬,艳丽仿若春晓之花,眉眼间风情若隐若现,长发挽在脑后,刘海微微垂在脸颊两侧,把凌厉的下颌线修饰得柔和了几分。

    江夜北差点被他一个眼神给又看硬了。

    “还有三十五分钟了……你……尽量快点,我占用了你的时间……抱歉……”

    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说话时有些喘气,还没有从深喉口交的窒息感中缓过劲儿来,再加上又吞咽了一大杯水,喝得太急,多少有些喘不过来气。

    “不用说抱歉,我觉得剩下二十分钟都够,小归期,想好姿势没?”

    江夜北打断了他的话,眉峰微微上挑,笑意粲然,剑眉星目,眉骨微微下压,疏星朗目之间,难得从调戏中透出了几分温柔缱绻的意味。

    “我……”

    季归期脸更加红了,看着死对头那张含笑的俊脸,提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西裤,有些不知所措。

    哪个姿势都羞耻到爆了好不好,被死对头舔穴什么的,也太令人难为情了,他实在是不想面对这张脸。

    时间紧迫,季归期不敢犹豫,最后咬了咬牙,选择了躺卧的姿势,用手肘撑住身体,撩起风衣的下摆,脱下裤子,微微转偏过头,红着脸不肯看他:“就……就这个姿势,你动作快点,不许玩我,不然结束你就完了。”

    江夜北耸了耸肩膀,笑嘻嘻地回应了一句:“成,没问题,不过我得把你腿架过去,这回可别踢我啊。”

    季归期为了之后任务结束方便穿,这几次从来都是把裤子褪一半,最多耷拉到脚腕处,是不肯完全脱掉的。

    准确点就是,直到现在,江夜北甚至没有看到过他的上半身,就连小腹那块都被束腰修身的衬衫马甲挡着,连伸进去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被江夜北抓着脚腕举过头顶的时候,季归期整个人都绷紧了,条件反射般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弯,借此挡住自己潮红的脸,轻声呻吟着,承受死对头的舌尖舔舐。

    江夜北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小归期花穴中颤巍巍鼓出来的蒂珠,舌尖绕着敏感的阴蒂转了一圈,上下左右拨弄着舔。

    粗粝的舌苔刮过阴蒂敏感娇嫩的表面时,季归期猛然抖了抖,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铺展的风衣下摆,修长的指节用力到发白,莹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那块布料都快被他完全攥在手心揉皱了。

    “嗯啊……别……别咬……别推……江夜北你这混蛋……”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他被江夜北叼住了阴蒂,齿尖轻咬的钝痛很快就转化为了快感,那人一手抓在自己臀肉上恣意揉捏,另一只手探到花穴口,突然间把跳蛋震动档调到了高频,还恶劣地伸出手指,一起探到双穴里往里推。

    两枚跳蛋互相挤压着,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前列腺处的软肉被夹在中间,承受着双重的震动,内里那层薄薄的瓣膜被顶得向中间小孔凹陷又不断回震。

    “唔……嗯啊……混蛋……你要舔就好好舔……江夜北你欠打是不是!”

    季归期被他又舔又咬,阴蒂颤栗,两片穴唇也痉挛着抽搐起来,宫口不断溢出内里潮喷的蜜液,偏生大部分都被堵在里面,穴道中一片湿滑的淫水,跳蛋震动时搅得穴中水声咕叽声连绵不绝。

    江夜北轻笑了一声,轻咬了一口那枚鼓胀似小樱桃一样的蕊珠,拉住跳蛋连线,把两枚一起拽了出来。

    泛滥的淫水随着道具的取出不断从穴中涌出来,季归期腰身一颤,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连接不畅,断开连接,本张伴侣加持MR卡已卸下,请让伴侣为您重新佩戴。】

    提示音结束,增幅和情欲缓解功能在那一瞬间消失,季归期快被席卷过来的情欲浪潮给淹没了,身体剧烈颤抖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欲求不满的穴肉鼓胀夹磨蠕动着,穴口淫水一回头往外涌。

    “唔……江夜北……啊……我……”

    好痒……好难受……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情欲冲散架了一样……被放置得太久了……

    他简直快要疯了,腰身不由自主地拱起,按捺着往江夜北怀里蹭的本能,死死抓着垫在身下的外套,手背上青筋暴起得更加厉害,关节攥到发白,两条长腿不自觉地往回收。

    看上去倒是要把夹紧他的肩膀,把自己的穴完全送上去一样。

    “嗯啊……啊……江夜北……你快点……”

    季归期眼神都快涣散了,失去缓解功能,席卷而来的情欲铺天盖地一般,穴心瘙痒难耐,酥酥麻麻的电流连绵不断,敏感淫浪的肉壁一收一缩,内里的媚肉不断绞缩夹磨,嫩红的花穴被道具开发过,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随着急促剧烈的呼吸翕张,从中泄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浪汁液。

    就连玉白修长的大腿内侧都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蒂珠通红鼓胀,锋利如刀般的快感像是在体内肆虐收割一般。

    季归期身子抖得止不住,脖颈往后,头颅扬起,拉出了修长优美的弧线,喉结不住滚动着,额前薄汗把刘海打得湿透,艳丽的面容一片潮红。

    他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快让他潮喷一次啊……

    季归期咬着牙,无意识地呻吟着,喉间泣出破碎的哭腔,又被很快死死按捺下去,睫毛被情欲逼迫出的泪水浸染得湿漉漉地,莹白的齿列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陷入唇瓣将那娇嫩的皮肤咬破一般。

    怎么能……这么难受……原来失去缓解功能,他就是个无法行动的废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可以任人宰割的吗?

    不行……季归期永不屈服……他不要这样……

    混乱的思绪因为翻涌的不甘清醒了一瞬,他抬起手,往上伸臂的动作,一截白皙的手腕从衬衫袖口抻出来。

    他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口咬在手臂上,甚至渗出了血色,喉中呜咽了一声,原本清润的嗓音沙哑低沉,看着江夜北的目光却恢复了清明冷静。

    系统提示了一声,季归期黑眸沉沉地看向虚空中的面板,默不作声地松开了胳膊,低头看向还在舔咬他阴蒂和花穴的江夜北。

    “唔……别磨蹭……你快点啊……还有二十五分钟,江夜北你技术行不行啊,能不能让我喷出来……”

    季归期抓紧身下垫着的外套,咬紧牙关看着埋在自己腿间慢条斯理舔穴吸吮的江夜北,哑着嗓子低声问他,浸透了情欲的声线微微抖动,带着几分激将般的冷笑。

    “疼不疼?别咬自己啊,小归期,想叫就叫呗,咱俩多熟的关系呢,你说是不是?”

    江夜北闻言,停下了舔穴吸吮的动作,抬起头,凝眸看了一眼季归期的手腕,那上面一排牙印鲜血淋漓,手背上青筋暴起,修长玉白的手指死死抓紧身下揉皱成一团的风衣,指节处微微透着情欲的淡粉色。

    咬这么狠,还挺符合季大美人的性子,但是他心疼啊,这么漂亮的胳膊咬出血来,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只有战斗的挂彩才是他的勋章,平时伤到大美人那多心疼啊。

    而且伤害自己会不会掉生命值?待会儿结束可得问一下小归期,不过就是在他跟前叫两声的事儿,可别拿生命值开玩笑啊。

    坚韧又破碎的美感,配上这幅清冷孤傲又艳丽的脸,和难得挑衅的表情适配性极高。

    江夜北没忍住,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眸光愈发幽深,声音沙哑又低沉。

    “还有,小归期,不要怀疑你男人的技术和能力,行不行是我说了算,激将法对我没有用,不过看你这么难受,那自然是先让你爽了再说,五分钟内,保证结束战斗。”

    他看着满面春情还带着挑衅笑意的季归期,笑了一声,故意加重了这个词。

    “江夜北你再说一遍,你他妈是谁男人!咱俩床下梁子还没了结呢!谁允许你这么说的!”

    听见这句话,季归期气得身子直发抖,挣扎着半撑起身子,又被温热灵活的舌头探进了花穴里,舌尖在内壁上富有技巧性的一舔,舌尖勾卷舔过,差点把他魂都给舔飞了。

    “嗯啊……”

    季归期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又死死咬紧唇瓣,闷哼了一声,不肯再在他面前呻吟浪叫丢脸,心中暗骂了一声。

    江夜北你这个混蛋!

    “小归期,那你的意思是,咱俩床上没梁子?”

    江夜北非常善于跟季归期抬杠,舌尖轻轻扫过穴内柔软的褶皱,伸手用指腹剥开两片薄嫩的花瓣往外稍微拉了拉,穴唇软软堆在两边,逗了一下颤巍巍的蒂珠,抬起头笑着问他。

    床下那能算结的梁子吗,不就是他人欠嘴贱喜好调戏季大美人,还在拐角故意堵过几回不小心吓到人家嘛,这明明很好解开啊。

    还有吗?反正他不太记得了,总之应该都挺好解决的吧?

    是吧?江夜北莫名有些心虚,主要是调戏次数太多了,记不起来还有什么。

    他跟小归期认识的挺早的,好几年了呢。

    床上那就是干脆没结过仇,不得亲亲抱抱顺带做个爱,水乳交融灵肉交合深入交流一下。

    都是互相帮助还互相口过的关系了,这么说他最近跟季大美人这个关系发展简直比坐火箭还快。